该出阁了。”
“这位又是谁家的小姐,和咱们小姐站在一块,倒像亲姐妹似的。”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坐在正席的嘉德郡主笑了,道:“是啊,孩子们都大了,倒显得我们老了。”
也有稳重些的女子一直坐在嘉德郡主身边,不为所动,都是僧道装扮。
冉念烟听说过,凡是宫中有位份的女官,过了花信之年便可选择留用或是外放,在这一年之前能位列五品以上的,大半都留在宫内,品级较低的只能出宫,而其中不乏清高之辈,在宫禁生活多年,再也看不上世间的寻常男子,又不甘心给高官显贵做妾,只好用昔日在宫中积攒下的私房体己,买一张名刹古观的度牒,青灯古卷了此余生。
嘉德郡主身边都是这样的人,大概也是物伤其类。
其中一个女冠道:“郡主也别说这样的话,我近来常听观主说起,您又捐了十万香油钱,派人修了一座供养塔,这等功德,上苍自然记在福报簿子上,长命百岁也是有的,哪能舍得让您老呢?”
嘉德郡主一边打趣,“敢情老天也想让我多活些日子,好多些供养”,一边把冉念烟叫道身边。
“盈盈,这就是你常提起的柳家小姐?”
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