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他手下那个草包军师郑源回京鬼哭狼嚎,让京营驰援宣府,皇帝又不放心咱们重回西北,拖到现在这种地步,已经是败局了!”一个参军牢骚道。
马上涌出一干将领驳斥他,不能因殷士茂的关系就放弃宣府——“那可是大梁立国百十年来都没有丢失的重镇,不能毁在我们手上!”
众人议论纷纷,将领们都是硬脾气,被煽动得义愤填膺,叫嚣着要北上歼灭突厥,顺便铲除殷士茂,清君侧。
不少参军冷笑着浇冷水——“国公爷革新改制,三年来京营虽然士气大振,却还远不是突厥精锐的对手,你们不过是勇夫逞口舌之快,才不管成败得失!”
徐泰则在内室里沉默地听着,握紧了搁在膝头的双拳。
两个士兵耸耸肩,互相递了个眼色,似乎都在提醒对方看牢这位少爷。
今天傍晚,就是这位少爷驰马冲进军营——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军营里的规矩,无论官职大小,入营都要下马步行,可他的马辔上是镇国公府的徽记,一时无人敢阻拦。
彼时徐衡正在正堂商议军务,徐泰则直接冲了进去,说了些大事不好之类的话,徐衡没有理会他,直接命他们二人将他看押在内室,不许露面。
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