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冒冒失失地闯进来。
同样难以置信的还有谢昀自己, 看着徐柔则的表情由惊愕化为揶揄, 他真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或是回到过去打醒鬼迷心窍的自己。
所谓只可远观,远远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子是风雅多情,当着人家姐妹的面跑过来,便是登徒子似的亵渎了。
可他不能退缩,越是羞愧难当越不能显露出来,否则就显得他心虚且没胆色,有贼心没贼胆, 更加丢人。
他灵机一动,想起方才见到徐泰则朝那处楼阁去了, 当下端正了形容,拱手道:“在下无意冒犯两位小姐, 只是急于寻找贵府的泰则公子,方才见他往一处冷僻的院落去了, 我失了路径,请两位小姐指点迷津。”
冉念烟暗中好笑, 果然是亲兄弟,连理由都类似,不过谢暄是真的迷路,谢昀不过是借口托辞,只需看他通红的耳朵尖就明白了。
徐柔则不知是被他骗过了,还是想给表妹一个台阶下,笑道:“盈……表妹可知道是哪?”
她刚要叫她小名,忽然想到不能让谢昀白白听去,因而改口。
冉念烟道:“他最近总是去崇明楼,你去那里寻他就是了,路上随便找个人都会带你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