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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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后,大人们在正房看戏,男孩子们也陪着去了,只剩下柔则、宝则和其余几个旁支的女孩子在暖阁里闲坐,不是性子安静腼腆,就是提不起兴致,一时间有些无聊,只远远听见咿呀的戏腔传来,别处的热闹更显出此间的冷清。
“这可是荣德成排演的新戏呢!”徐宝则不无羡慕地说,“我也想去看看,姐姐陪我去!”
徐柔则被她抱住了手臂,无奈道:“大人们要说话,我们不好去凑热闹的。”
徐宝则不服气地说:“为什么哥哥们能去,我们就不行?”
徐柔则好笑道:“大人们谈公事,兄弟们迟早也要入仕,多见见世面有好处,咱们去了有什么用,还不是打闷葫芦。”
她说完,又叫秋痕拿出丝线,准备继续教冉念烟打络子,考虑到她年纪小,手上没力气,都是从最简单的绳结教起,不需要银针辅助,光靠两只手就能挽成。
徐宝则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儿,见冉念烟三下五下就打好了一枚同心结,又见徐柔则笑眯眯称赞她的样子,突然想起那天在马车上自己学了半天都没学好时,她们主仆俩讳莫如深的表情,顿时无名火起,推了徐柔则一把,骂她“分不清亲疏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