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么礼貌又单纯的人。
这些大家族里出来的孩子,礼仪周到的难免沾染大人身上的官场习气,少了赤子的天真,可那些一味天真的都是被宠溺坏了的,根基已败,将来难有大作为。
谢昀就像一枚浑然的璞玉,怀德不显,蕴玉其内。
“我比小姐虚长四岁,转过年去就十一了。”谢昀道,“咱们曾经见过的,冉小姐可还记得。”
还没等冉念烟开口,他就像唯恐她说不记得似的,又解释道:“就是今天春夏,在我们府上的莺啼晓,冉小姐和柔则姐姐一起过来,是楚国公府的丰则兄引荐的。”
他话一出口,才觉得叫徐柔则姐姐,却称冉念烟为小姐,似乎显得厚此薄彼。
“莺啼晓?”冉念烟疑惑道。
谢昀笑道:“就是我们家一处水榭的名字,因榭字犯了我家的姓氏,故而只称名字。”
冉念烟道:“谢三公子这么和气的人,我当然记得,只是‘莺啼晓’这三个字有何典故。”
谢昀道:“是我祖父取的名字,那里背靠着一排杨柳,清晨时时有成对的莺燕,叫声清脆悦耳,上次是错过了,等以后我常常带你去。”
他的脸忽然又红起来,试问他们非亲非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