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南府倒是相熟,自己同她真就是一面之缘而已。
“你瞧瞧这帖子。”母亲说着,把帖子递给父亲。
父亲也反复端详,都是些寒暄的话,笑道:“挑个日子请她来就是了,横竖有人陪你说话解闷儿。眼下到了年关,我也该上任了,不能在家陪你。”
母亲赧然一笑,道:“你到了任上,和大哥好好相处,你们关系越是亲厚,越要事事拎清楚,不要不拘小节。京城不比边陲,可有千万双眼睛等着挑错处呢。”
委任诏书已降下,授官京营提督,算是徐衡的扶手。他们从小认识,既是姻亲,又都曾是潜邸的属官,同气连枝,因此才有母亲的一番话。
父亲点头道:“我也忌讳这个,可只有这个位置能留在京城,一是我在外流落多年,心气不比从前;二是盈盈日渐大了,我更该保重自己,想来想去就应下了。”
母亲听到这番话,也就放心了,拿回帖子,思索道:“十月中、冬月初,连着赶上玠哥儿的生辰和老太太的寿辰,老太太想趁着今年吉利,大办一场,光是这两样就让人忙的不能合眼,想必是没空招待静安侯夫人了,可要是拖到十五以后,又显得怠慢。”
父亲疑惑道:“不就是见见人,这几天赶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