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班就去她办公室……”
聂羽峥仍旧没有松手,薄被下,紧紧拥着她。她薄薄的吊带睡裙阻隔不了来自他的体温,她的背贴着他的腹部,只感觉一片炙热。
“哎,对了,我忽然想起,我们认识好像不知不觉超过一年了……”祝瑾年不再挣扎。
聂羽峥低哑地应了一声,似乎这个日子并没有成为一个重要日印在他脑海里。“一年前,你能想到一年之后自己和你口口声声咒骂的‘出卷老头’一起躺在这里吗?”
“简直不敢想。”祝瑾年捂住眼睛,“所以人一定要好好活着,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好事呢?”
“是啊,谁知道呢?”他意味深长地一笑,松开了手,“但我知道如果你再不起床,就一定会迟到。”
祝瑾年猛地从床上跳起来,急急洗漱好。赶到荒漠甘泉,恰好踏着点儿进了千惠的总监办公室。
千惠潇洒地捋一捋流海,“是这样的——我们做的几个心理分析项目反响不错,前几天我们接到了芬兰一个心理咨询室的邀请函,想跟我们探讨心理分析在咨询过程中的实际应用。本应由我们的心理鉴定总监聂羽峥去,但我问过他,这一两个月根本走不开。你是他的助理,而且我看过你的英语成绩,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