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今天案情终于水落石出,既是顺道来找他,也是想跟他轻轻松松地度过难得清闲的一晚。
“想我了。”他一语道破。
“我算是领教过你工作狂的一面了。”祝瑾年耸耸肩。
“能令我执着的不仅只有工作,还有……”他刮了下她的鼻尖,见她释然又得瑟地扬了扬眉,才接下去说:“还有国家大事。”
祝瑾年飞扬的眉尖耷拉下来。
“不过,国家大事多的是人操心,我只好把除工作外的其他心思都放在你身上了。”聂羽峥伸出和平的橄榄枝。
“我不听我不听!”她捂着耳朵故意跟他抬杠。
“那就不听。”他握住她的手,在她指尖轻轻一吻。
祝瑾年把头靠在他肩上蹭了蹭,所谓归属感,最大还是源于他吧。
☆、第100章 尾声
一个月后, 聂羽峥递交了禾诗蕊案几个当事人的心理分析, 作为警方调查报告中的一个附件,由公诉人上交法庭。
报告中提到, 隔绝、囚禁、虐待与死亡威胁让禾诗蕊出现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默认了曹义黎和曾大强对其施加的种种犯罪行为, 产子意外之后,禾诗蕊出现了典型的创伤后应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