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来第一次踏出曾大强的家门,刚出去我就后悔了,想退回来,里头烧着火,我很犹豫,无意中瞥见曹义黎装钱的袋子,就冲过去拿在手里,火快烧过来了,很呛,我还是跑了出去。我感到非常绝望,非常害怕,更不知道要去哪里,只能找个地方先蹲着。”
几人相互对看一眼,眉头都不由得皱紧。
这一切合情合理,没什么跟现场遗留痕迹或者尸检结果相矛盾之处。但如果事情真像禾诗蕊描述的这样,那么她方才费尽心思对讯问自己的几个人进行心理操控又是为什么?仅仅出于对多年未解开自己失踪之谜的警察们的报复吗?
贾亚烈又补充问了几个细节,她都清清楚楚答了出来。
聂羽峥望着她,看似不经意地问:“你的白金项链呢?失踪时还戴着的那条。”
禾诗蕊低声答:“不知道掉在哪儿,早不见了。”
“听说是你奶奶送的。你失踪后,她难以承受打击,不到一年就因病过世。”
“……嗯。”她声音小如蚊蚋,眼眶似又红了。
聂羽峥没有再问。
长达三小时的讯问博弈,禾诗蕊显得很疲惫,再次出现了低烧症状,只能中断讯问,让她回去接受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