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孤立无援。
晚上,她洗好澡出来,聂羽峥自然而然地接过浴巾为她擦着一头湿发,说:“他们下午3点的飞机,现在已经回到鹏市。”
“对禾诗蕊……是询问还是讯问?”
“讯问。”他加重了音调。
祝瑾年微讶,捋了捋头发,眨眨眼回头看着他。
聂羽峥颔首,却没有告诉她更多关于案情的进展。沈子平去往昌朵地区的这几天,其他办案人员也在加班加点收集证据。
一组刑警在曾大强案发当天的各道路监控中发现几个符合条件的可疑人员,其中一个身着不太合身的一套男装,提着一个黑塑料袋,几年前这个人也被负责查监控的刑警注意过,只不过此人身材偏瘦弱,无论从力量和体型上都无法和曾大强抗衡,被排除了。
禾诗蕊父母得知女儿平安无事却选择沉默,这种遮遮掩掩的态度也令人生疑。
“被囚禁了那么多年,再次回忆这段黑暗的时光,她心理承受得了吗?”祝瑾年疑惑地问。
“讯问阶段我会每天跟进,对她进行实时心理评估。在她心理难以负荷的时候,可以叫停。”
祝瑾年忽然坏坏一笑,趴在他腿上问:“明天就要再见当年叱咤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