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而且,项链特别脏,坠子空隙里还有一点泥土。据禾诗蕊的舍友说,项链是她上大学前,奶奶送的,白金链子加人工水钻吊坠,对她来说应该比较珍贵,就算不慎弄断,怎么可能当作垃圾丢掉?不过,内情可能只有禾诗蕊或者曹义黎知道。”
戴恒松赞许道:“聂组长的思路清晰,利用专业知识推动案件出现巨大突破,我代表支队表示感谢。但大家不要松懈,因为曹义黎、曾大强二个当事人都已经死了,要想还原当年发生的一切,就一定要找到禾诗蕊。原先,我们普遍推测失踪长达十年的她很有可能已经遇害,但就现在我们调查的结果来看,她不仅没有死,还可能和曾大强的遇害有关。在两个男人相继被杀后,她去了哪里?她是凶手还是帮凶?她现在是否活着?都是我们必须弄清楚的事。饶锡,你安排一下接下来的侦查工作。”
饶锡揉揉眉心,虽感觉棘手,但仍旧按照常规程序布置道:“子平,你带一组人到凉肃去,突访禾诗蕊的父母,她以前的亲戚朋友也逐一问过去,但不能透露我们最新的调查结果,只能说是重启失踪案调查;亚烈,你们一组重看曾大强案中保存下来的道路监控,我记得数量不是很多,工作量并不大。当时我们不知道禾诗蕊就在他家,而且过分注意曹义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