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羽峥垂眸沉思,“你说的这件事是他恋物倾向的最后一段导火索,在此之前,阉割焦虑和被母亲漠视产生的孤独感,是他成为恋物癖、跟踪狂的心理基础。”
“阉割焦虑?”祝瑾年不解道,“难道说父母一直希望其中几个儿子变成女儿,让曹义黎感觉到了这种焦虑?”
“一些心理学家提出,阉割焦虑是很多男性发展为恋物癖最初的一段导火索。人在幼童时期是没有性别概念的,曹义黎的父母反复在他们面前强调儿子、女儿的不同,让曹义黎觉察到男女的区别,进而就会发现男女在外观上最大的不同就是生殖器。父母表示希望儿子变女儿时,他就更加害怕失去自己的生殖器、变成一个女孩。被曹义黎选来当作迷恋之物的东西其实是在弥补自己的阉割焦虑。”聂羽峥说罢,瞥了一眼奋笔疾书做记录的祝瑾年,忽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别记了,这题期末不会考。”
她气急,像一只被撩炸毛的猫,“说了我不会再去发漏预测你考题的帖子了!”
“真不会?”
她顺了顺气,有些娇气地白了他一眼,“不会啦,就是感觉这个观点很有用,记下来以后用在心理分析中也不错。”
“考你一题。”聂羽峥马上倒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