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像普通朝鲜市民见了金三胖一样,发自内心的激动和感恩,“我真是……太感谢你了,你们要是不来,我还不知道要傻傻地睡在着鬼地方多久!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树种不活,花种不活,冤魂啊……这是冤魂在……”
“康总,先把药喝了。”见他越说越离谱,聂羽峥出声提醒,“这跟冤魂毫无关系,我心存疑虑决定冒险一试,只不过没想到结果比我想象得更加糟糕。”
这时,现场勘查的二队长蒲越伦走进来,擦擦额头上的汗,把脱下的手套交给随后进来的小李和小林,“聂组长,还得麻烦你详细跟我们说说,是怎么发现的?小林,你记录。”
聂羽峥信步上前,把康坚扬受同一个梦困扰前来心理咨询的经过简略说了一遍,“作为康坚扬最亲近的人之一,康太太的话应该引起重视。很多人的心理困惑并不需要一个非常大的刺激源,一些在外人看起来微不足道的琐碎小事,却能让一部分人生出心结。康太太提及屡次提到种花失败的事,我只想探究,这在康坚扬一帆风顺的人生里是不是一个坎,又或者,背后还有什么隐情,一直蒙蔽着他们的心。我父亲也有过类似经历,原因是在酸性土壤里土里混入了过量的石灰,适得其反,进而又想起某一年带队在受灾地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