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根据你目前的体重测算,我最多能再坚持30秒。”
祝瑾年调皮地昂着下巴,“是男人就坚持1小时!”
聂羽峥低头看住她,眼中意味深长,“祝瑾年,你第一次这么奔放地对我提出这个要求,我真是受宠若惊了……”
“不对,受宠的是你,若惊的是我。”
聂羽峥笑,“应该说——合作双赢。”
高端的调戏让祝瑾年甘拜下风,她任由他抱着进屋,马上和奶包玩成一团,一会儿后就抱着它去浴室洗澡,把他抛到脑后。
一分钟后,浴室传来奶包杀猪一样的嘶叫,聂羽峥无奈地摇摇头。
手机震动起来,沈子平再次打来了电话。
“还在现场?”
聂羽峥按下咖啡机,阵阵机械运转的声音传来,“回来了。”
沈子平说,“我这边最后一组调查的人马回复了,诗蕊失踪当天,大约晚上九点多,曹义黎的车从北门驶出。北门是离宿舍区最远、离他办公室最近,同时晚上来往学生也最少的一个校门。12号每辆车出入校门的画面当时就经过清晰处理,他后座有个男的,那时没引起我们注意,这回再一看,发现那男的是曾大强,这说明两人至少10年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