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吉了,没想到,我们很可能还得赠送这夫妻俩一个创伤后心理恢复套餐。”
因为职业缘故,见惯了这类事件的聂羽峥早已恢复了平静,调侃道:“有了这个发现之后,至少你不必支付挖坑的工钱。”
她白了他一眼,“有你这么个专门挖坑给我跳的人在身边,我以后不愁付不了别人工钱。”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很愿意做你一辈子的心理督导。”
“希望我以后别遇上这样的事需要你给我督导!”祝瑾年赶紧说,揉了揉太阳穴,她不禁问,“难道你就没怀疑过康坚扬那个梦跟地下那具无名尸体的关系?”
“你该不会跟他一样,认为是什么冤魂作祟?”聂羽峥瞅了她一眼,伸手贴在她额头上,似乎在试探她是不是跟康坚扬一样因为中暑而体温过高。
祝瑾年拉下他的手,“我上次在法制节目里看到一个神奇的案子,姐姐梦见失踪很久的弟弟,按照梦里弟弟说的线索,带着警察,把弟弟的尸体给挖出来了。”
“跟我在一起,你总像个5岁的孩子。”
祝瑾年故意曲解他的话,“我多年轻,你呢,老头子一个,当然显得我小。”
“我指的是这里。”聂羽峥点了点她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