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充满自信,在日光下耀眼地令人眩晕。
更何况,我相信,我会赢。
不为什么,直觉,和从未有过的对人莫名其妙的信任感。
于是潮湿的热带雨林里就出现了这样好笑的场景:一大排军卡在前面开着,后面一个少年拼命地追着。车里士兵们你看我,我看你,都默默地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追了将近一个小时后,徐子诺终归是体力不支,倒在树丛中,原本视线里的军卡早已不见踪迹。徐子诺倒在半人高的草丛里,汗水浸透了他身上的衣服,勾勒出瘦骨嶙峋。他看着头顶树缝里漏下的阳光形成的光晕。
呼...呼...呼...呼...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眼前恍惚,一片白光。他的心里叫嚣着不甘,充斥着无奈,终究敌不过阵阵的眩晕,意识闪过年轻军官笨拙的安慰后就渐渐消弭。
一个小时后,到达指定地点待命的帝国抗.越部队在一处高地停下,等待最新的命令指示。
“后面那小孩没有跟上来了吧。”嘴里叼着一根草,浑身都显得吊儿郎当的孔一新向最后面的哥们打听道,声音不大不小,恰恰被旁边拿望远镜远眺观望地形的君少将听到。
问的人是兵哥的上峰,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