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我这才回来,不耐烦叫那些男人近身,劳烦你抬抬手,给我刮一刮。”慕容定说着,脖子伸长。
清漪没好气的瞪他,“脱衣服。”说着过去把水盆端到慕容定面前,把刀具都给仔细擦拭一遍。
刮胡子这事儿,一不小心手里刀子重点,慕容定就要一命呜呼了。以前他不是自己动手,就是叫亲兵来。清漪偶尔给他刮一刮,但是次数不多。
感觉到柔软的手按在自己的咽喉上,慕容定没有半点紧张,反而舒服的眯起了眼。现在慕容延已除,他浑身上下都舒畅了不少。
慕容延是自己作死,到时候就算是下了黄泉,见到老头子,他也能理直气壮的说这不是他挑起来的事儿。
这家伙伙同元氏宗室,还有那些不服管的老家伙。差点把长安给弄成了废墟,把牢房里头关的犯人放出来是个什么意思。
简直就是个混账家伙。
清漪仔细给他清理胡渣。一手按住喉结,握刀的手越发温柔,小心的把上头的胡茬给刮干净。她把刀放到水里浸泡一二,洗去上头黑黑的胡茬,又给他清理脸颊上尚未清理干净的部分。
“说起来,我记得你家阿爷当年是被段秀给丢到河里的?”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