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敢相信。他可是马上好手,怎么会堕马?可是他的的确确堕马了。”慕容定长叹,“这上天啊,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清漪抓住他的衣襟低泣。
慕容定抬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特意放缓了力道,“好了,别哭了。你这几日帮了你那个堂妹夫不少忙了,你婶母也是你帮忙照看的。累的都掉了好几斤肉了。要是再哭坏了眼睛,我会心疼死的。”
清漪不说话,抱住他的腰。
慕容定就这么抱了她一个晚上,第二日起来,一条胳膊都麻了。
天热棺椁不好久放,汉人讲究个入土为安,所以只能尽快下葬。
清湄眼瞧着清涴下葬了,这才松了口气。这贺拔盛叫她做的事,总算是办圆满了。
长安的高温不下,只有清晨有几分清凉。夏季里白日长,夜晚短。才卯时一刻,夜色就几乎完全褪尽,东方翻出了鱼肚白。
还没有到开城门的时候,城墙上头的士兵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清晨安静,没有嘈杂的喧闹,所以听得格外清楚。
不多时,就有士兵急急跑下城楼去禀告校尉,城中马蹄打破了晨光的宁静。
之前那几个一直不肯回来的老将反了。军报送到了慕容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