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又涌上来。
“你这个死老头子,真的是都这样了,还不叫我好过……”她哭道,这次她俯身在他身侧,没有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今日在这里陪我一日吧,我时日无多,再怎么贪心,求得也只有这一日了。”慕容谐长叹。
韩氏在丞相府呆了一天,第二日离开的时候,她哭的肿了眼。
慕容谐把慕容定召入内室上商议了许久,慕容定之后到了官署,忙了好几日,甚至人都直接睡在官署。
慕容谐下达的是几道责问的诏书,责令那些不想交出兵权,赖在原地不动的人迅速返回长安。
有些人迟疑着回到长安,一到长安,马上就被人扣下投入牢狱。
丞相不虞的消息才正式宣告于天下。
这段日子,除了慕容定之外,慕容谐完全不召见其他三个儿子,这三个儿子都被他拒之门外。
慕容弘和慕容烈驻守外地,得到朝廷准许返回长安。
宽敞的内室里跪满了人。
慕容定跪在最前面,其他三个儿子都在后面。
慕容谐气若游丝,这几日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比之前又差了点。
“诸公以后精心辅佐世子。”他叫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