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谐甚不在意的他笑,“我侄子,也是我儿子。”
众人哗然,给逝去的兄长戴绿帽子是一回事,但说出来,甚至要把野种给认回来又是另外一件事。
慕容谐扫视过面前诸位老将,见到他们表情各异,惊骇欲死,心里有些想笑。他可从来没有刻意隐瞒过,不管是自己的偏心还是安排,都露出自己的倾向。可惜,没几个人把这个当回事,那么他也只有把最外头一层的薄纱给扯了。
“既然是我的儿子,那么应该也没有事了吧?”慕容谐笑道,“我的基业传给我的儿子,难道还有甚么不对?”
“不对是不对,可是大都督名义上还是丞相的侄子,这……”夫蒙陀说起这个,脸几乎都要扭起来。
“那又如何?我们又不讲究汉人那一套,要是真说要名正言顺,我今天就不该在长安,还在并州呢!”
慕容谐此言一出,众人皆默。
“再说了,诸位也都和六藏共事过,他也不是甚么昏庸无能之辈。”慕容谐说着,看向夫蒙陀,“我记得六藏还曾经和你一同东入,夫蒙将军,你说说看,六藏在才能上如何?”
“大都督打仗有一手,就算是我,也不得不服气。可是这说出去……”夫蒙陀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