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但是慕容延要她在一旁伺候着,做着倒酒夹菜的活。
一觞酒满上,慕容延一饮而尽,旁边东歪西倒着好几个酒坛。
朱娥眼瞧着慕容延几乎不歇口气,一连喝了好几坛,忍不住想劝,“算了,喝那么多,到时候你又要难受。”
慕容延呵呵笑,而后转为大笑,几于癫狂。朱娥在他狂躁的大笑中,有些不知所措。
“难受?我现在还管的上甚么难受不难受?”慕容延看过来,“我这么多年,哪里做得不够好?哪一点又比不上他?阿娘被哪个女人压了这么多年,我又被她儿子这么践踏。”说着他痛哭出声,“阿爷,我到底哪点没有做好?就算一开始我比不上他,但是我后面做的不够好?”
慕容延又哭又笑,和犯了癔症似得。朱娥哪里还敢招惹他,蜷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慕容延一把将案上的所有东西扫落在地,哐哐当当声中,朱娥被慕容延一把拖了过来,他双目血红如同困兽,双手死死扣住朱娥的肩膀,朱娥被慕容延这可怖的模样给吓住了,她下意识的挣扎,但是抓住肩头的手却犹如铁钳一样,不管她怎么用力怎么挣扎,就是挣不开。
“他是我的阿爷,阿娘是他的原配发妻!这么多年,他到底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