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月说着,轻笑一声,“也不知道杨郎君听说了没有,有些长安人说我生性放荡,不安于室。”她说着眼眸里头光彩流转,“杨郎君,你说我是他们口里说的人么?”
“自然不是!”杨隐之道,此话说完,他一愣。
元明月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点点头,“这就对了,别人道听途说,说的自然不准。既然如此何必放在心上呢。我觉得杨郎君的还有不少用武之地,到时候看看谁还能胡说八道。”
“那些话……元夫人你听着不生气?”杨隐之问。
元明月看过去,眼底似乎有笑意,“生气啊,不过生气又如何?除了气着自己之外没有其他用处,既然如此,为何要把他们的话当真?”
“夫人心胸豁达。”杨隐之点头。
“不得已啊。”元明月摇摇头,她看着杨隐之,“对了,别称呼我为夫人了。”她话语之中露出几分虚弱的无奈。
杨隐之微微一惊,他下意识想问,可看到元明月感伤的面容,话语到了嘴边,又吞下去了。
李涛和乙哈两个隔着老远一段距离看着,这两个好不容易有几天的休假,这会和做贼似的,看杨隐之那边。
看了好会,李涛咧嘴一笑,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