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再扯上关系,心情愉悦。压在心头上将近二十年的石头终于要搬开了,整个人神清气爽,活似又年轻了十几岁,和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一样。
这种消息没过半日就在丞相府里头传开来。不多时就传到了慕容延耳朵里头,这消息对于慕容延来说如同雷击,整个人僵在那里,好久都不能回过神来。
阿爷对阿娘厌恶至极,他早就知道,但是没成想两人竟然正的走到这步。他一片茫然,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相处。
朱娥挺着肚腹坐在一旁,看他脸色难看至极,小心开口,“六拔?”
慕容延猛地回过神来,他看也不看朱娥,拿过放在手边的高脚酒杯,猛地喝了一大杯的葡萄酒,酒水入喉,如同水一样,喝下肚子没有半点实感。他双眼发红,看的朱娥心惊肉跳。
“六拔,这么坐以待毙不行,要是阿家真的被丞相送走了……”朱娥急急开口,她在这里唯一的依靠自有慕容延一个人。在东边,母亲那事她算是看明白,就算是明面上一直疼宠自己的兄长,也有自己的私心。哪怕姐姐和外甥还是太上皇后和皇帝,照样不给不面子,把阿娘给葬在别处,不和阿爷合葬。
东边不可靠,她就只有抓住所有能抓住的东西。包括慕容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