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没答话,她双目盯紧了那信使背后背着的旗帜。她曾经在肆州还有五原郡待过,见过那里送信的信使,知道他们有时候为了获得路途上驿站的给养还有更换马匹的方便,就将旗帜分了好几种,不同的色彩还有图案代表事态的轻重缓急。而那个信使背后鲜红的旗帜,恰好是加急军报。
清漪吸了口冷气,“估计是五原郡那边出事了。”
兰芝还在愤慨冲出来的那人险些冲撞到清漪,一时都还没意识到清漪说了什么。
“六娘子,这人必须要严惩!”兰芝怒道。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清漪招手就要兰芝一块上车来,“我们先回去!”
清漪回家原本是要问慕容定关于李昭仪兄弟的事,但到了外面天黑了慕容定都还没有回来。
清漪照顾小蛮奴入睡之后,自己守在房间里等他。后来夜深了,实在熬不住,趴在床榻上眯一会。半睡半醒间,清漪模模糊糊听到什么在响动,她困的厉害,眼皮子都要黏到了一块,她挣扎着睁开眼,见着室内的烛火似乎要昏暗了许多。
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一个高大的男人直接坐到她身边,伸手环住她,语带心疼,“你怎么还不睡?”
慕容定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