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段秀,城府更深沉一些。尤其他不言苟笑,也不多话,就连他身边人都难琢磨透他的性子。元绩一时间迟疑起来,不敢轻举妄动。
他深深吸了口气,颔首,“丞相说的有道理。”
说着,皇帝看了堂内一眼,“怎么不见丞相夫人和儿媳呢?”
皇帝驾临,应当是夫妻两人共同出来迎接的,但是这里只看见慕容谐,却不见贺楼氏。
人人都知道贺楼氏失宠于慕容谐,夫妻两人仇怼已久,前段日子贺楼氏在京畿大都督府邸里,因为说了些怨怼的话,直接被慕容谐遣人给送了回来,之后一直“养病”。
皇帝提起此事,顿时场面尴尬起来。
“贱内染病在身。”慕容谐弯腰,“家里新妇也身体不适。”
慕容延跪在慕容谐身后,听到这话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
朱娥这会站在门外,对着卫士大发脾气,“我是丞相的儿媳妇,现在陛下来了,难道还拦着我不准过去?”
卫士没有被她这一番话给吓到,站在那里手里的戟交叠在一起,挡住她的去路。
“丞相有令,陛下在此,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卫士道。
“你!”朱娥气的牙齿咬的咯咯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