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露出几分关心,“姐姐怎么了?”
“哎,她也是。受不住寂寞,在外面和男子有了私情。现在南阳王府里都是让侧妃主事,还别说新纳的那些美人,几乎都没有她站的地方了。”说起此事,王氏忍不住又是一阵叹息。
清漪听到心里一阵暗爽。
正说着,外头来了侍女,说是韩氏请王氏过去说说话。王氏把清涴留在那里,清涴瞧着比过去长高了些,也清瘦了许多。上回慕容延那事,把她吓着了。大病一场,现在才痊愈,整个人坐在那里瘦骨伶仃的,瞧着都叫人摇头。
“姐姐,”清涴轻轻叫了一声,她纠结了两下,狠了狠心,还是开口,“上回那事我听说了。”
清漪看过来。
“我真的不知道四姐和阿娘说要把我和颍川王……”清涴涨红了脸。那时候她病的厉害,一日到晚都缠绵病榻,不是喝药就是昏睡,外头发生了什么事一概不知。还是等病好之后,才从仆妇们只言片语中知道这事的来龙去脉。
清涴知道这事险些吓晕过去。她见都没见过颍川王,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而且光颍川王曾经是自己堂姐的未婚夫这条,她就会躲的远远的。
清涴说这些,心下忐忑不安,双眼可怜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