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之前养伤吃的很多好东西,加上腿脚不方便,除了吃喝拉撒,其余时间都是榻上躺着,裤腿剪开,白花花的肥肉就在那里颤抖。
“阿娘!”慕容延走了上去,对上了贺楼氏圆如月盘的一张脸。慕容延瞬时愣住,他来之前在心里想着韩氏在自己走了之后,会对自己的阿娘如何的不客气,加上这一路上舟车颠簸,恐怕路上也吃了不少苦。谁知一见,就见着贺楼氏比自己记忆中还要圆润的面庞。
贺楼氏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儿子了,听到这声音,她迫不及待的从榻上起来,才动了动,老医官按压断骨处的手一重,疼的贺楼氏面色煞白,叫喊出来,“疼!疼!你轻点!”
慕容延赶忙上去,握住贺楼氏的手,“阿娘可还好?”
“哪里好了,不好!”贺楼氏见到儿子,泪水夺眶而出,好似这么久的委屈终于有个可以发泄的地方。她紧紧抓住儿子的手,“你的那个阿爷太没良心了,把我丢在肆州不管不顾,事来了,他就想着那个老寡妇。亏得我命大,我才逃了出来,这一路上我都吃了多少苦头,那两个小崽子,对我就不是真心实意,给我吃的烤肉硬邦邦的和柴火似得,我知道他们心里没把我当阿娘看呢,私底下一定想着怎么对那个老寡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