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当年六镇的精锐,哪怕流放到河北,被迫种了几年的地,吃饭的看家本事还是没有丢掉。”
“只是,现在蠕蠕人已经几乎全部北逃了,而这些人原本就不是一些好对付的,想要继续统领他们,甚至用他们做为本钱和段兰对峙,恐怕没那么简单。”慕容定身后的副将道。
这些人都是从六镇里头出来的,性情彪悍好斗,不然朝廷当初也不会把这些人都给流放到了河北,让他们远离草原,免得他们再生事端。可是这些人哪怕是到了河北都不安宁,是不是的杀掉临头的人,想要造反。
段秀当年声威甚重,才堪堪压住了他们,如今想要完全降伏,谁也没有一定的把握。
慕容定听后良久没有做声,他静静的骑在马背上看完了整场操练,直接拉过马缰调转回头去。出了校场,他翻身下马,抬起腿,大腿内侧就一阵酸疼。那真的是疼,疼的他眉毛都要竖起来。
李涛瞧见慕容定僵在那里,连迈出去的那条腿都僵住了,保持着一个怪异的站姿。看着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李涛上去,小声开口,“将军,是不是身体有甚么不适?”
慕容定摇摇头,“没有。”说罢,他迈着酸疼的腿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