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难,伸出了手。一只手忙活着,两眼盯着帐子顶。慕容定哼哼唧唧的,又快乐又痛苦。
她这晚上,手都要累的抽筋。这男人正好是精力最旺盛,欲~望最强烈的时候。憋了几个月,要他不来个尽兴,简直和杀了他一样的痛苦。
清漪躺着都累的手腕疼痛不已,恨不得扑上去咬他几口。
一晚上,两人都睡的很沉。
到了外头天光大亮,慕容定都还没有起床的意思。
他翻了个身抱住身边的女子,蹭了蹭,眼睛半睁着,似乎还想睡。清漪也迷迷糊糊的,人只是半醒,察觉他抱过来,也往他怀里蹭了蹭。
慕容定抱住她,两人继续睡。
又过了好会,外头断断续续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兰芝小心翼翼走进来。屋子内的地衣铺的很厚,踩上去软绵绵的,半点不用担心会发出声响来。
兰芝走到屏风外面,向里头看了一眼。只见着自家六娘子身上横着一条手臂,两人的脸几乎都要贴在一块,睡姿缠绵,看着都觉得面红心跳。
兰芝赶快躲到屏风后面,想了好会,只好轻声道,“郎主,六娘子,该起了。”
她声如蚊蚋,榻上两人纹丝不动,甚至还传来慕容定的轻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