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瑕疵必报,尤其小皇帝还杀了他阿爷,能听你的才怪了。”慕容定觑着他,“恐怕你这是白操心了。”
“这也不是没办法么?我想到了和太原王说一说,听不听,那也是他自己的事了。我也管不了。”
慕容定酒杯贴在唇上,他眸光流转,似是一只蛰伏在草丛中等待狩猎的野狼。过了会,他开玩笑也似得开口,“果然说汉人多智士,这方面,汉人的确比鲜卑人强得多。”
赵焕摆摆手,“你就别说这话了,话说出来,没人听,还不是和没说一样!”慕容定闻言笑而不语。
两人在酒肆里头喝到快要天黑了才出来,喝了那么久,出来的时候,两人眼神清明,不见半分醉态,和赵焕告别之后。慕容定直接爬上马,半点都不含糊,直接回到落脚的地方。洗脸漱口收拾完之后,身上闻不到酒味之后,去见慕容谐。
慕容定到的时候,慕容谐才刚刚起来。屋子里头点着一个火盆,里头火星要灭不灭的样子,实在是没有多少暖意。好在慕容谐当年也是在漠北草原上待过不少时日,这对他来说还不算什么。
慕容谐身上披着袍子,见着慕容定来了,有些奇怪,“六藏你这么早就来了?”
“不早了,外头天都要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