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魄力,慕容定也不会听她的吧?”元谵还是有些犹豫,为难一个女子不是大丈夫所为,尤其和个女子曾经还是颍川王的未婚妻,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也不好对这么个女子下狠手。
清湄冷笑,“怎么不会?她聪明着呢,我听说慕容定为人残暴,也不是好女色之人,可是呢,见到她就掉了魂,上回更是被她从外头抓回来,你可见着他吭过一声没有?这女人就是转世的孙寿!”
“她说的话,恐怕慕容定也不会不从,他们慕容家难道没还出过只听女人话的男人?”
清湄话语落下,屋子里头似乎还带着余音。
元谵仔细想了想,他抬头,“好。”
元谵今日累了一天,安顿下来之后不久就睡了。清湄辗转反侧的,就是不能入睡,身边年轻男人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她披衣起身,外头的侍女们见她出来,立刻赶来服侍。
清湄只留下个圆脸侍女在身边服侍,那圆脸侍女原本就是她从杨家带过来的,是心腹。
清湄坐在灯下,过了好会,嘴角扯出一丝阴冷的笑来,“她终于有今日了!她也有今日?哈、哈哈哈!”
当年洛阳郊外的那件事,就是她心头的一根刺,做长姐的抛下方才还搀扶自己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