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尴尬的低头对慕容定道,“将军,娘子准备的那几瓶药膏,就剩下一瓶了。”
“嗯?!”慕容定悚然一惊,他算了一下,脸色顿时涨红,清漪给他准备的药膏是足够的,可是耐不住他如此出手大方。
“他阿娘的!”慕容定怒了,在营帐里头转了两圈,他愤愤的一脚踢倒放置在那里的胡床,胡床轱辘一下倒在地上。
果然是大方不得!一大方他自己就要抽紧裤带子了!
慕容定愤愤想道。
慕容定心中的郁闷之情一直持续到两天之后,和其他将领商议军情的时候才算压下来。
大帐里头,坐着一圈儿将领,有些年纪看上去比慕容定还要大些。
“如今梁军屡战屡败,可是也不见他们有退兵的迹象,再这么消耗下去,就算是我军,恐怕也不能承受这长时间的侵扰。”
慕容定听着周旁人的话,点了点头,“的确如此,梁军就在南边,这一守一攻,形势变化多端,谁也不敢保证一定能赢。”慕容定勾起嘴角,“尤其最近天气变热,士兵们有些是北人,北人对这个天气最是束手无策,而梁军原本就是南人,这个对他们来说根本就算不上甚么。”
慕容定说着,他轻轻转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