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害,当着慕容定的面,把上衣给扒了,和慕容定一样,都关着膀子擦药。
慕容定见状,叫亲兵去帮他们。胸前还好,可是后背手伸的再长,也有碰不到的地方。
兄弟三个光着白白的膀子,坐在胡床上,关着身子,几个倒是生出几分同病相怜的意味来。慕容弘不禁对着慕容定大倒苦水,“这南边也太难熬了,我们以前在晋阳,冷是冷了点,但是皮裘身上一披,也没觉得甚么,可是这南边太热了。恨不得一日到晚泡在水里头。”
慕容烈见慕容弘都倒苦水了,也忍不住接着道,“就是,恨不得早些回去呢!”慕容烈想知道这场仗什么时候打完,早点打完早点回去,洛阳虽然比寿春凉快不到哪里去,但是在自家里,总要比军营里头过得要舒服。
这两人的话下之意,慕容定哪里听不明白,他脸上的笑淡了些许,胳膊肘抵在膝盖上,坐的那叫一个大马金刀。
“话说富贵险中求,想要富贵,又想要凭借自己的真才实干,不吃点苦头是不行的。”慕容定盯着这两兄弟,“眼下这场还算不上甚么,有些老将军,一驻扎就是十几年,也不这么过来了?”
慕容弘和慕容烈顿时有些讪讪的,慕容定见状笑道,“我说这话没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