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富贵的那个,之后没过几天,慕容定在玩耍的时候掉了湖。要不是附近有侍女经过,恐怕早就被淹死了。
“她自己做的事,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韩氏冷笑了两声,“那时候她对我说甚么来着?哦,对了,是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了。”
“贺楼夫人心肠歹毒,夫人当初不在将军面前告发她,实在是便宜她了。”卫氏面色愤愤,想起当年的事,她还是恨不得从贺楼氏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韩氏靠在那里,灯光落入眼底映成一片晦涩,“没凭没据的,怎么说。何况那会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心愿意护着我。”说着,她弹了弹指甲,“不过她既然害我儿子,我就要了她的男人,她不是很喜欢嚣张跋扈么?我就偏生要她难受,她活多久,就叫她难受多久。她的男人见她就烦,她的儿子靠着女人吃饭,她自己本人,那就更妙了,劳心劳力这么多年,人老了这么多,甚么都没捞着。”
韩氏说着就笑了,“现在更是能耐了,和条疯狗似得,只要和我有点关系的,她就要咬一口,看来估计真的和疯子没太大区别了。”
慕容谐养的那条狗,她也见过好几次,那条狗的确是不被锁着,但也不是到处乱跑,怎么可能这么巧就跑到新妇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