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这些人吧……”慕容定一听就犯了难,他嫌弃人多口杂,除了自己韩氏清漪还有带进来的亲兵之外,余下来的也只有那些奴仆了。至于什么取乐用的家伎,他连想都没有想过。
当年在晋阳,也没见到阿叔家里有这种人。
“是的,所以我想,这次正月十五,不如花钱请几个胡人在外面摆个架子算了。”清漪轻声道。
慕容定一眼瞥来,“然后让人看我的笑话?”
清漪叹口气,这会的慕容定还真是和个小孩子似得,别人有的他也要有,“家伎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办起来,绝大多数都是从小照着容貌高低从人牙子里买回来,然后让精通歌舞的乐伎教授技艺,没有个七八年根本不成气候。”
家中的乐伎技艺高低往往显现这家的财力高低和底蕴。
这短短几天怎么可能办的起来?清漪直直看着他,眼神里都是告诉他不可能。
慕容定肩膀往下一垮,满心郁闷低头下来把床上散开了的狍子骨头一拢,“我不甘心,别人都有,就我门前光秃秃的,传出去白白叫人看笑话,再说了若是六拔搞起来,我没有,这不让我丢脸嘛!”
清漪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慕容定说的是堂兄,慕容定和慕容延关系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