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慕容延轻哼一声。
当年慕容旻死的时候,身上虽然担任着刺史的职位,照着规矩,刺史可以让一个儿子做官,但那会慕容定年岁还小,完全没有到可以做官的年纪。
“是,阿叔对我恩德深重,我难以报答。”慕容定听到此言,放下手里酒杯,肃穆起面孔。
慕容延看到他这样,反而心里不是滋味。他转过头去,“我阿爷不仅仅对你恩德深重,对你阿娘也是深情重呢。”
慕容弘脚下舞步一顿,旋舞停下来,兄弟们看到慕容定面色铁青。慕容定拳头握紧,放在嘴边轻轻压了一下,“阿叔叫你来,我便不和你计较。只不过这么多年,婶婶一直把你抓在并州,不轻易让你离开她眼皮子底下,这是要你一辈子在她跟前晃荡呢?”
贺楼氏不爱儿子离开眼前的事,全家都知道。慕容谐原本有意让长子入军中历练,结果贺楼氏知道之后和丈夫大吵几场,那会吵得刺史府里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
“我死也就罢了,何必还要搭上她亲生的儿子,要死让我死去,要不然叫小妇生的去也可以。”慕容定笑着将贺楼氏当年的话复述出来,场面安静的几乎掉根针都能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