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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弘见状,起身道,“今日阿爷让我们来,是为了让我们和伯母道个不是,随便让我们兄弟几个喝上几杯,一叙兄弟之情。”
慕容弘是慕容谐的庶子,他说话的时候,带着些许小心,看向上面的慕容延。慕容延面色铁青,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慕容延不开口,那么只有他来调和了。
慕容定点点头,“既然阿叔开口了,我也没有赶人的道理。阿娘上回受了惊,回来之后身体就有些不好,实在不能见你们,不是我阿娘有意为之。”
“伯母身体不适,要紧吗?”慕容弘问。
“不好也不坏,至于要紧不要紧,应该也没大事。”慕容定一笑,“你们来的正好,我这里有宫里赐下来的美酒,说是鄯善国的甚么果实酿造的美酒,今日一同品尝品尝。”说完,慕容定令人搬上食案,摆上各色玛瑙杯,慕容延兄弟看到食案上摆着的玛瑙杯,都有些双眼发直,在并州哪里有这种好东西。
葡萄酒很快就被家仆从地窖中抬了出来,鲜红如血的酒水入杯,慕容定拿起食案上的玛瑙杯,对在场的人一敬,“我敬诸位兄弟。”
慕容延看着手里雕工精致的玛瑙杯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六藏果然和过去不同了,做了四中郎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