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冰冷的?”慕容定不怕冷,躺进去都嘶了口气,这被子里头还真的没有半分热气。他想起进来的时候,兰芝说的那话,“你受凉了?”
清漪躺下没有吭声,她乌黑柔顺的头发滑落在她背后。慕容定捏起一缕把玩了一下,她生了一头好头发,乌黑柔顺,他拿在手里感觉青丝如同缕缕丝线,缠绕在指尖不放。
慕容定松开手里的发丝,将她抱入怀里,清漪不爱让他抱着,不过他此刻勉强能当个人形暖被炉用,她轻轻挣扎了一下也没有再动了。慕容定的体温源源不断的从背后传来,融入她冰冷的肌肤里,将寒意从身体中驱赶出去。
过了好会,慕容定听怀里的小女子终于舒服的舒出口气,知道她是缓过来了。都说女人最为畏寒,他以前听后只是鼻子里哼哼,自小他和母亲韩氏并不经常见面,后来大点直接去了六镇,六镇的女人没几个娇弱的,拿着把刀就能和男人一样,骑马射箭样样在行。他还见过段家的那个女儿,张弓就把天上的鹰给射了个对穿。
如今遇上了怀里的这个,才明白女子身体娇弱不是说说,他随意伸手在她身上捏捏,白皙的肌肤上就能浮出红肿的痕迹来,好几日才能消的下去,稍微用点力,她就能疼的直哎哎。这简直就是给自己找了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