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雪还是没停, 鹅毛似得大雪纷纷扬扬,铺天盖地直接落下来。院子里头的雪已经被打扫干净, 估计是仆役半夜打扫的。她瞥了一眼前头的慕容定,慕容定一身官服, 他长得俊秀, 穿上官服之后也有一番风姿,只是她想起今日起来时候, 察觉到的异样, 对慕容定心下有些说不出来的膈应。
要说真的有什么, 除非给她下迷药了, 不然不可能半点感觉都没有,可是那股黏稠的感觉, 怎么都像是……
清漪抬起眼狠狠的瞪他。这会慕容定好像背后长眼似得转过身来,“怎么,还觉得冷啊?”
慕容定完全不把洛阳的冬天当回事,并州和怀朔镇的冬天, 风都是和刀子似得,吹在脸上如同有刀子在割肉。至于雪那就更是小巫见大巫,这雪花他还觉得太软绵了,和洛阳一样, 骨子里头就透露着一股娇气。
慕容定这会没揣着手炉,身上更没有披披风,穿着那一套官服轻轻松松站在那里,看不出有半点畏寒的模样。看的清漪眼热,她怕冷怕的要命,这会内里穿的不是很厚,她现在可是慕容定的随从,哪里有随从穿的比主人还臃肿的道理。
年轻男人瞥了一眼清漪,见着她脸颊被冻的通红,对后面的亲兵吩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