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只做隐士名士。但像慕容定这样,不要脸直接摆上明面上的,杨隐之还真的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慕容谐立刻阴了脸,但他还记得慕容定的脸面。挥手让杨隐之退下去,杨隐之退出门外,将门合上。
官署里头人来人往,好一派繁忙的景象。现在接近年末,加上洛阳里前段时间遭受了大乱,所有的事加在一块。官署人又不够,还有许多只晓得打仗不知道治国的鲜卑新贵。事还是必须有人来做,鲜卑新贵下面的那些属官们个个忙的脚下生风,恨不得爷娘多生两条腿。
杨隐之看着那些属官们忙的连口水都不愿意喝,眼里暗暗发热。这些就是浊吏做的事,他方才和慕容定做的,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他胸腔中顿时掀起了骇浪,做浊吏,做亲兵,不管哪一样,他都不愿意!难道他们这一支就没有崛起的希望吗?
杨隐之悲愤难当,眼里发热,他低下头闷头就往外头冲。他脚下一阵风,属官们纷纷惊呼避让,他只管闷头跑,也不看路,结果一头就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大胆!竟然敢冒犯颖川王!”有人大声叱喝。
叱喝才完,一道温润的嗓音响起,“还是个孩子,想来也不是故意的。”
“颖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