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话说出来不如不说,赵焕的脸上顿时黑到了底,“你说这话,是把我当做甚么人看!你这一路上过来恐怕不少人都看到了,谁还会往我身上泼!”说完,赵焕又觉得自己说的这话不对,要是有人有心构陷,就算不是他做的也能变成他做的。
慕容定这一路过来可谓是人人回头,人人惊恐。任凭谁见着一个人被拖拽在马后,也不可能和没事一样。早就有人报官了,这会恐怕慕容谐也已经得知消息。
赵焕重重叹口气,抬腿就走。他留在这里没多少意思,还不如离开。只是走之前,他还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清漪住的屋子,之前给她看伤的大夫和他说,她身上的伤几乎都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更加没有伤到要害。
这倒不是因为贺突拓手下留情,而是因为他一心想要把人给睡了,加上一只手受伤不方便,清漪反抗挣扎的不是一般的厉害,打起来看起来可怕,但是伤势没那么重。
慕容定送走赵焕,他盯着赵焕的背影一阵沉默,刚才赵焕走的时候,那个依依不舍的眼神,他可是看在眼里的。想着他令人把地上的贺突拓拖出去,将院子里头收拾收拾,院子里头有这家伙的血,他闻着都觉得恶心。
清漪躺在屋子里头,大夫给她用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