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本正经的继续淘米,不知道为什么,陆绽脑子里就想到了“衣冠禽兽”四个字,形容他再贴切不过。
米下锅,他走过来揉了揉她的头:“刷牙去。”
“你今天不训练?”她悠哉悠哉的挤牙膏。
他靠在洗手间的门上:“八点走。”
“哦。”她垂了眼帘。
“舍不得?”他走过去。
她一看他来腿都有点软,昨天梦里就是这镜子,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否认通常没好果子吃,乖乖点头:“嗯。”
他很得意,走过来调戏她:“以前没觉得训练怎么样,现在有你了,就日日夜夜不想下床。”
她骂他流氓,他应承着。
一室的春温。
融得整颗心都化了。
送他去楼下以后,陆绽独自回来,他走以后,她发现家里空荡荡的,少了点人气,倒了杯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昨天的半支烟还躺在烟灰缸里,她把烟拿了起来,嗅了嗅,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摸出打火机,点燃了半支烟,放在嘴里,吸了一口,呛得眼泪都出来了,烟入喉,涩苦呛人,抽烟真不好受,怎么他还那么喜欢抽烟?
真有什么魔力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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