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过了一会惊魂未定的拿过手机,照片里的人嘴角微扬,一脸坏意。
陆绽对着照片,语气不善:“你这人可真是不要脸,一点不知礼义廉耻。”
那个人无动于衷的在笑。
陆绽伸手指着他的脸:“笑什么笑,不许笑,有什么好笑的!”
那个人还是无动于衷的在笑。
陆绽扔了枕头砸在了手机上:“你就是个登徒子,你懂吗?”
“阿嚏”,那个所谓的“登徒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昨天庆功会闹得太晚,顾湛肖觉得自己好像感冒了,整个脑子都晕乎乎的,抬眼看去其他几个人横七竖八的在沙发上躺着。
他一般都起的很早,一来是训练,二来他喜欢清晨清醒的感觉,他不喜欢赖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的自己。
他穿了一身灰色的居家服,端着咖啡去了阳台的躺椅,冬天北京的七八点是热闹的,但汤臣公寓是清冷的,因为这处地租贵,人源没那么繁多所以当初他才挑了一间120平的公寓作为比赛的训练基地。
他呷了一口咖啡,刷了一遍知乎,发现昨天那个问题下面多了一个回答。
路人丁:这年头有女生盯着你你还不上,海燕呐,你可长点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