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作不经意间问起方才那人,道:“对了,刚刚那个人是谁?是出去值班了吗?”
与他热情对话的一人,名叫杨鸿光,是去年刚招进来的侍卫之一。
他听到敖檠的话,先是一愣,随后才明白过来说的是谁,道:“他啊,是我们这里的一怪人,好像叫什么秦放的,对吧?”
他用手捅了捅旁边的兄弟,似乎想要得到那人的确认。
旁边那人白了他一眼,回道:“我哪儿知道他叫什么。”
看到他们对此人的态度,再结合方才的情形,敖檠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结论,便也不再多问了。
秦放拿着书本走出去,他的值班时间刚好是现在,等入夜,城门落了闸,他轮值的时辰便也就刚好结束。
他习惯了一人独处,便也就无所谓那些人的看法。
秦放之所以进皇宫,只为了一个人。
只可惜,他现在根本无法看到那人。
随手将书抛在树枝处,刚好卡在枝丫间,牢牢钉住了它。
秦放整理了一番仪容,便往巡逻的地方走去。
谁知在此时,他听到了孩童的嬉笑声,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人温润的声音,午夜梦回之时,这个声音一直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