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檠:“怎么这么凉。”
因为体质的原因,他的手常年的都是冷的,即使是捧着手炉,也只能是稍微改善一下情况,并不能真正让他的手变得温暖起来。
敖檠心里面早就知道这一点,他只不过是在找借口接近殷承珏而已。
殷承珏神色淡淡,随后,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对林福道:“看看其他人怎么样了,告诉他们一声,若找不着落脚的地方,今晚便只能将就一下了。”
林福应了声,便下了马车。
殷承珏没有带绿茵出来,宫里总有留一个可靠的人,他身边用惯的人便只有林福与绿茵,带了林福出来,绿茵自然是要留下,看管其他宫人的。
殷承珏警告了一句:“老实些。”
敖檠却听出来他话语中没有生气的意思,心里知道,他依旧是把自己当做是一个孩子,所以对于他试探性的接触,毫无感觉。
他可以利用这一点去接近他,但是他不想这么做。
敖檠不想永远当他眼中的孩子。
随后,侍卫们回来了,为首的侍卫禀告道:“主子,再往前几百米,有一处破庙可以落脚。”
“那我们便去那里吧。”
只是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