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浅色的衣服,所以宫人们替他准备的都是浅色的衣衫。
绿茵替他系好披风,将暖好的手炉递给了他。
殷承珏看向敖檠,发现这个孩子突然变得沉默起来,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何事,还以为是刚刚吓到了他。
于是说道:“朕这个是旧疾了,只是看着吓人,其实并无大碍。”
敖檠黝黑的眸子无言地看向绿茵,绿茵头一次因为一个人的眼神而心生胆颤,身子一凛,将头低了下去。
敖檠却笑了起来,对着殷承珏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我娘说,生病了就得好好吃药,这样身体才会恢复得快。”
骗人的,他那位娘亲从来不会这么对自己说话,敖檠脸上微笑着,心里却冷冷地想道。
但是他想这个人好好保重身子,于是说了一堆,其实他家人根本没有对自己说过的话,絮絮叨叨地叮嘱着殷承珏。
殷承珏觉得这孩子有些啰嗦得烦人,笑着敲了敲他的头,轻声道:“你以后可不能对其他人提起你以前的父母了。”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父亲。”
“那,你有妻子吗?”敖檠认真地看着他。
殷承珏愣了愣,想到椒房殿那位,心情有些复杂,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