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服个软不行吗?您也知道老爷这脾气,他一向听夫人的话,可是这次连夫人都没办法说服得了他,更何况是您。”
敖檠却仿佛没听到一般,并不理会柳岸。
柳岸都快要给他跪下了。
想着想着,他也随着敖檠跪了下来,小声道:“若娘知道我就这么看您受罪,非打死我不可,我还是跟着您老人家一起跪吧。”
见敖檠神色不变,柳岸服输道:“少爷,您真是我亲爹!下次如果要做什么,您能先带上我吗?好歹有个人跟您一块商量啊。”
敖檠仍是不说话。
柳岸这回是彻底死心了。
“私自带皇上出宫这么大罪,这都好几天了,老爷也没消气,您也真是心大。”
在听到柳岸提及“皇上”二字的时候,敖檠终于有了那么一点反应,他的眸子亮了亮,似乎听到了什么让他高兴的事情,眼里也不禁有了笑意。
这抹笑意却很快又消失不见,想到那日在花灯会上遇见的摄政王,敖檠的眸子开始变得暗沉下来,心里也不免有着一丝担忧。
不知道殷殷回去之后如何了,摄政王有没有为难他。
敖檠原本想着派人出去打听情况,至少也要知道皇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