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觉着每次瞧着自己新任的课长总有种不一样的感觉,比如手心冒汗心头乱跳神马的,不过连中三元的脑子也不是白长的,他翻了几本医书给自己把了脉,发现自己可能真的害病了,这种病就叫相思病。
殷怀兰今天照旧把作业摆放整齐给解明,见他怔怔地瞧着自己出神,不由诧异道:“解师,你怎么了?”她又哪里摆放不对了?
解明这只大龟毛竟然奇异地没有挑刺,怔怔地瞧了她一会,点头道:“挺好的。”
又颇是别扭地道:“我是说,作业挺好的。”
殷怀兰:“……”作业您还没看呢。
解明随手翻了翻作业,状似不经意地道:“你上回冬假时候送我的花还记得吗?两盆花现在开的越发盛了,现在就在我的屋子里,你要不要随我去瞧瞧?”
殷怀兰努力思索了片刻,才想起来自己当初好像作为学生代表送解明花的事儿,难道就是因为这个他才选自己当的课长?
她被自己脑补弄的险些泪奔,当初干嘛要手贱啊!
她在心里泪奔完,眼看着解明的脸色越来越黑,忙笑道:“自然记得,这怎么能忘呢?难为解师还一直尽心照顾着,实在是让我受宠若惊。”
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