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退亲啊啊啊啊啊!
后来在江夫人的默许下,两家人终于开始重新走动,殷怀俭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冬天给她买了一垛糖葫芦回来,江如月为了不辜负他的一片好意吃了好几天,后来吃的一看见山楂就吐。
两人的性子其实相去甚远,殷怀俭有时候说教的瘾头又犯了,在她耳边絮絮叨叨,江如月要么假装没听见,被絮叨的烦了就抬头看天:“今儿个天气不错啊。”
久而久之殷怀俭就把这毛病改了。
至此他才知道他原来错在哪里——分不清幻想和喜欢,真喜欢一个人,会为了她改变自己,会以她的高兴为高兴,以她的难过为难过,也许他还没深到不可自拔,但是总归走上了认真喜欢一个人的正路。
新婚那天晚上他挑开盖头,江如月趁着没人的时候跟他道:“把胡子剃了吧,我怕我以后认你都认错了。”
殷怀俭:“……认错了是什么意思?你想拽着别人的手叫相公吗?”
……
江如月也不知怎么回事,打小就有这么个认不清人脸的毛病,最绝的是连身边跟了几年的丫鬟都记不清脸,整天张冠李戴,搞得她和她身边伺候的人都十分疲劳。
除了家里人外,她记人全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