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如麻,慌慌张张地思量一时,抬头道:“但凭您吩咐。”
锦衣卫笑呵呵地道:“听说你有个好女儿嫁给了任知县?这福气不错啊。”
任县令自以为心头大事儿解决,又开始出门应酬打点,有一天晚上喝的醉醺醺回来,娇妻手里捧着醒酒汤款款走过来,他心说岳父虽然是个倒霉催的,但这老婆确实不错,心里也没再多想,捧着醒酒汤咕嘟咕嘟喝了下去,然后就睡的人事不知了。
大儒女儿心里砰砰乱跳,又推了几把,轻轻唤了几声,确定他真的睡的不省人事之后,这才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不光是那日派遣人捉拿沈家人的加了大印的公文,更有这些年行贿受贿的账目,还有兄弟几个往来的书信和账目。
温重光做事儿素来如此,要么就不做,要做了就干脆斩草除根,不给人翻盘的机会。
等她匆匆忙忙找完,戴起帷帽出了县衙,把东西交到自己亲爹手里,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她和她爹就被打晕了放到车上。
锦衣卫悠悠道:“办事利落点,去京城之前别让这两人死了。”
他们拿到人证物证之后就快马加急回了京城,将东西呈到刑部和北镇抚司一看,真正是铁证如山,想辩驳都无处辩驳,且竟敢为了一